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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子颜忍不住吐槽他，“但还是赔钱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赔钱那是……”

    南司耀正想解释，突然一顿，眯眼看着她问：“我投资赔钱的事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他这事没有随便跟人说过。

    子颜支吾了下，“是你自己说的！你忘了？”

    确实是他跟她说过的，只是她当时不是现在这个身份而已。

    南司耀皱眉，“我跟你说过吗？没有吧？我不记得有跟你说过……”

    他努力努力地回想。

    子颜真怕他想起来了，只好转移话题，“好了，我知道，投资也只是看能力，也有运气，所以你赔钱了，也不能说你智商不高，算了，是我说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南司耀抬头阻止道，这次没这么轻易被她忽悠过去。

    他严肃地问，“我是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投资失利的事？”

    子颜，“……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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