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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流萤笑了笑：“好了，去给小灰洗个澡吧，它今天在外面滚了一天，浑身都脏兮兮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当慕星垂得知苏晚蝶的死讯时，他正在批奏折。

    手中的笔一顿，瞬间在宣纸上晕染开来。

    “九千岁果然没有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他喃喃地问李胜：“蝶妃的尸首呢？”

    “尸首……和那些乱臣贼子一起运走了。”

    李胜说的很委婉，没有直接说是乱葬岗。

    “吧嗒。”

    慕星垂的一滴清泪低落下来，和刚才的墨汁融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眼角，他居然哭了？

    是了，毕竟他也是真心爱过苏晚蝶的，可是到头来却还是没有护住她。

    慕星垂想着想着，心底忽然生出一些怨恨来，是对姬梧寒的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，姬梧寒都是在他身边辅政，朝中虽然非议众多，但慕星垂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，可是现在……

    “咳咳，咳……”

    慕星垂猛然咳嗽起来，把旁边的李胜吓了一跳：“皇上，皇上您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慕星垂说不出话来，拿过绢帕捂着嘴咳嗽了半晌，发现上面出现了斑斑血迹。

    顿时他自己也慌了神。

    李胜慌忙喊道：“太医，快传太医！”

    御书房乱成一团，慕星垂皱着眉头忍受着痛苦，咬牙道：“朕没事。”

    都这样了还没事？李胜觉得光请太医还不够，又吩咐人去找苏流萤。

    待苏流萤赶过来的时候，慕星垂已经躺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皇上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回娘娘，皇上刚才一直在吐血，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话不多说，苏流萤赶紧为慕星垂把脉。

    此时的慕星垂视线有些模糊，他看着苏流萤，恍惚间与苏晚蝶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“晚蝶……是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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