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厉银花道:“我们能有什么秘密呢?顾泰霖在顾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,我在这个教堂过着清苦的日子,我们都少来往的,他只是偶尔来看看我。” 罗菲道:“你最近一次见到顾大勇是什么时候?” 厉银花道:“自从十年前我来这做修女后,我就没有再见过顾大勇了。” 罗菲道:“没见过面,平时有信件或者通讯上的来往么?” 厉银花道:“没有。一个伤我那么深的男人有什么好联系的。” 罗菲道:“就算顾大勇死了,你还是不原谅他对你的薄情吗?” 厉银花道:“从他带走我的儿子顾泰霖的那一刻起,顾大勇就把我当陌路人了,原不原谅都无所谓了。” 罗菲道:“但你还是很在乎你的儿子顾泰霖,每天每时每刻都牵挂着他,牵挂着他在顾家的地位,是否能得到顾家更多的财产。” 厉银花道:“我只牵挂我儿子每天是否活的开心,其它我不管。” “顾大勇是七月二日遇害的,你那天在那里?”罗菲直截了当地问。 “你在审问我?”厉银花不好气道。 “直接回答我的问题,”罗菲强势道,“如果你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,会让人觉得你是要隐瞒什么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