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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菲叹气道：“从顾大勇被谋杀的现场分析，谋杀他的人，就是一个人，不是两个人一起谋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马成警官道：“可能那两个女人根本不是凶手，说不定又像毛婶儿子一样，她们只是跟顾家不相干的人，出现在别墅周围而已。”

    罗菲反驳道：“怎么会同一天，同一个地方有相同的巧合，人家顾家大别墅又不是菜园子，随便什么人没事可以去里面游逛。”

    马成警官道：“也是，那两个女人肯定跟顾大勇被谋杀有联系。”

    罗菲道：“不过，毛婶儿子给我们的这个情报，还是很有价值的，他描述的那两个女人的身形，让怀疑会不会是林木子和修女厉银花。林木子瘦高个子，平时穿着时髦；厉银花个子中等，微胖，她们俩的年龄刚好是长辈和少辈的年纪。”

    马成警官道：“若是她们俩一起谋杀了顾大勇，我就想不通了。”

    “想不通的地方还多着呢！”罗菲打起精神道，“那个红山精神病院究竟还有多远，我们在郊区的公路上走了这么长时时间，怎么还没有到呢！”

    马成警官道：“快到了。你要着急的话，我加足马力，反正这路上也没有车。”

    罗菲道：“我是期待我到精神病院会有什么收获，会又把我那个推想的环节弄乱。”

    马成警官道：“你别这么悲观，说不定我们去遇上的事，会证实你推想的环节，让我们更快地揪出凶手。”

    罗菲道：“我不是悲观，是要面对现实，探案推想过程中，看似很完美的推想，会被突然出现的证据推翻，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红山精神院。

    马成警官停好车，和罗菲径自进到围墙里面，里面是一排排低矮的砖瓦房。

    一个穿着有红山精神病标志制服的女人接待了他们。

    罗菲不想耽误时间，直接问女人，是否一个修女装扮的人时常来精神病院。

    穿制服的女人说不曾见过，她前天刚来这个地方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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