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们听不到白茹说的是什么。 但见对方游蛇一样,搂住图鲁的脖子,媚眼如丝的说了些什么后。 图鲁露出感兴趣的表情。 目光忽然朝殷彩看来,打了几个转后,笑得一脸淫邪,然后起身,对着士兵“叽里咕噜”说了一大堆后,便松了松衣服,起身离开。 几个侍女过来。 牵起绑住殷彩的绳子,将她带往洗漱的地方。 再次出来。 她被带往一间地处偏僻,却装饰精美的屋子里,几个侍女退了出去,便只剩下五人,两个在床上,两个被绑在柱子上。 一边是王月,被堵了嘴,仍是满面愤慨。 另一边的司静,像被抽了筋骨,原先一股敢逆势而行的精气神全然不见,望了过来,一脸悲戚,缓缓吐出三个字:“对不起。” 殷彩走近。 给她擦了擦眼泪。 这个举动,更惹得司静泪珠噼里啪啦的掉下来,语气中蕴满了愧疚:“那封信是个局,我自己死就算了,还连累了你们两个,表姐,对不起。” 对于司静而言,连累别人比死更可怕。 白茹向来看她不惯,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,肯定将事情都原原本本说了出来。 “没事。” 殷彩替她捋了捋碎发,又伸手摸了摸颈间的明珠,不知何时,已经变得冰冰凉凉,仿佛之前的滚烫只是一场错觉。 见到这一幕。 旁边床上,图鲁鼓了鼓掌,用怪异的语调说道:“不愧是公主的女儿,到了现在,居然还面色不改,这么镇定。” “可惜,你的两个同伴,只能活一个,快哭吧,我可真想见见,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。” 说完。 他一边放声大笑,一边冲殷彩招了招手。 而在身后,白茹衣衫不整,娇笑着一只胳膊搂住图鲁的脖子,另一只手整理发髻,满脸都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。 殷彩步步走近。 见她识趣。 图鲁虽然觉得少了几分兴致,但看着那张沐浴过后,更加光华夺目的脸,也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,夸赞道:“识时务者为——” “咕。” 话没说完。 一根金簪横着穿透他的脖子。 鲜血从他嘴里涌出,图鲁嘴巴长得极大,却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,他慢慢向后倒去,死不瞑目的瞪着白茹居高临下的那张脸。 “是你逼我的!” 白茹看着差点滴到脚背上的血,嫌弃的后退两步,才昂着头颅,接着说道:“我已经说过了,她们两个死不足惜,但王月必须活着。” “我要的东西,你不给,那我只能杀了你。” 她揽了揽身上的白纱,遮住半露的香肩,跳下床,穿上鞋后,一面替王月解了绳索,一面说道:“我知道一条路,可以带你们回去边城。” 殷彩帮司静解绑。 三人跟在白茹身后,像老鼠一样,趁着夜色,悄无声息的循着小路,快速往边城跑去。 不知跑了多久,已经能看到城门的时候。 “呕!” 白茹突然绊倒在地上,随后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似的,嘴里呕出一大口黑血,点点血迹,溅到了雪白的衣袖上。 她无力的向一边歪去。 倒在王月怀里后,有些偏执的伸手去够衣袖处,但此时天色将明未明,众人又是在逃往中,这小小的动作,很容易被人忽视。 幸而殷彩很快注意到。 伸手替她撕掉衣袖上那一块污脏的地方,放在鼻下闻了闻,再抬起头时,用陈述句的语气说道:“你服毒了。” 第(2/3)页